除了男女关系外,当然还有很多几乎同等重要的事情。
缝纫
当我长胖了,走到任何负担得起的商店都买不到喜欢又合身的衣服时,我忽然想到可以去学学裁缝。
咨询了下夜校,我大开眼界,发现他们竟然提供这么多课程,有绘画,各种舞蹈,修水管,包括中俄拉丁文在内的语言,机械,古董收集……只要说的出来,就找得到班级,我简直惊呆了。不久后,我们就愉快的缝开了。我们的老师不仅教的很好,还成了我们友谊的核心人物,这段友谊延续至今。
约六年后,这种夜校逐渐衰落,最后这套系统终于走到了头。
画画
受母亲的影响,我开始尝试画画,画油画、画素描。第一次尝试画裸体,一副素描的好坏取决于画家的专注和尊重,而非精巧。也就是说,艺术家必须沉浸于他所观察的事物之中,用尽最大能力探寻研究对象的真实本性。
第二次上写生课,我放弃了绘画。因为我发现自己如果不天天练习就根本无法提高。而我作为一个以文字而不是以形象为生的人,或许永远也无法超越一个画图员的水平,让我的虚荣心受到伤害,导致我对绘画失去了兴趣。
不管我微薄的努力距离一个艺术家有多远,我都对那些课程充满感激,因为它给了我一个毋庸置疑的收获-我对事物的观察能力比画画之前好得多,而且它给我们的时日增加了如此慷慨的一抹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