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货币中性无碍中国宽信用发展,核心问题在中小企融资利率偏高
2021-07-12 22:29  浏览:896  搜索引擎搜索“混灰机械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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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性基调下中国货币政策进入走走停停阶段

1.市场的“稳中偏紧”预期。

2020年第四季度后,中国经济已全面复苏和恢复正常,货币政策也在全球主要经济体中坚持了正常化的同时,开始逐步后撤。

货币当局多次表态要保持货币政策的稳定性,坚持货币政策的正常化,这实际上已向市场清晰地表明了政策指向:维持流动性环境平稳中缓缓后撤,稳中偏紧的货币环境重新成为政策偏好。实际上,伴随经济和疫情形势的改变,货币边际后撤早已成为市场共识。因此,市场对信贷、货币增速在较长时期内保持了较为一致和强烈的“稳中偏降”预期。

2.实际调整中的“走走停停”状态。

疫情受控后市场对疫情期间临时性宽松货币政策退出,有着高度一致的预期。2021年至今各月份间中国金融数据的波动状况,实际上表明了货币当局维持流动性环境,在平稳基准下在“偏紧”和“偏松”之间摇摆的事实,对原先市场高度一致预期的边际后撤采用了“走走停停”策略——整体上维持平稳的同时,时而偏紧、时而偏松。这实际上也是最可行的货币政策策略,中性货币环境本就难以精确量化,经济和市场又在不断变化,货币当局维持中性流动性环境只能在“走走停停”中维持动态平衡。

稳健基调下中国“宽信用”发展趋势不变

1.新时期的“宽信用”界定。

“宽信用”是一个相对的概念。就“信用”而言,本文中所指为宏观经济流动性管理中的全社会流动性总量,即信用=流动性,“宽信用”因而自然是指全社会流动性的宽泛、充裕,实践中市场通常用社会融资增长速度来衡量。

在现代信用体系下,信用首先来源于货币,而货币来源于信贷创造,因而信贷增长和货币增长间,通常具有高度的一致性,但由于现金的漏出和沉淀,直接等同于信用创造的信贷增长和货币增长间的“伴行”走势,也会随经济状况而有所差异——有时货币增速持续位于信贷增速上方,有时则相反,不同的表现通常体现了经济周期的不同运行阶段。

当经济景气度较高时,货币增速通常持续高于信贷增速;而经济景气度较低时,则信贷增速会持续高于货币增速。不同表现的背后逻辑其实是很清楚和显明的:经济低迷时现金漏出和货币沉淀会增多,而经济繁荣时货币周转则会加快。内在的自然货币增长是由经济运行状况决定的,经济繁荣时期信贷内在的自然增长需求,通常受逆周期调控政策的限制而提升不足;而经济低迷时,信贷增长受政策刺激会超越经济正常周转需求而呈现相对高增长。就新增信用而言,宽信用就是信贷宽裕,指信贷增速超过货币增速,“宽信用”是相对最常见流动性“货币”而言的。

2.中国“宽信用”具有双层含义。

随着金融深化和金融发展的深入,金融市场日益多元化,资本市场直接融资对流动性影响的重要性上升。因此,对市场而言,流动性环境不仅取决于信用创造,而且还受资本市场融资环境变化的影响,即社会融资的发展情况,才是真正全面体现全社会信用状况的衡量指标。可见,在现代金融体系下,宽信用有两层含义,一是指信贷增速超越货币增速,二是指社融增速超过信贷增速。第一层含义下的“宽信用”,通常体现经济运行状态;第二种含义则更多地体现了当下意义上的“宽信用”,即资本市场功能增强带来的金融发展和流动性宽松。中国宽信用的双层含义,是为当前中国宽信用的首要特征。

新时期宽信用发展还体现为社融独立增长。第二层含义上的“宽信用”,是指社会融资的独立性增长,即不依赖信贷扩张和货币增长的社会融资增长。在中国经济进入货币过分充裕状态的情况下,社会融资脱离信用创造约束而呈现单独增长,是完全有可能的。实际上,中国宽信用的发展,主要基于结构性政策效力的逐渐展现。中国货币存量过分充裕的状态,随着结构性货币政策效力的逐渐发挥,以及资本市场在实体经济中的融资作用的进一步增强,使得中国流动性环境得以实现“紧货币”的同时,顺利实现“宽信用”。

随着中国资管市场治理完善程度的提高,结构性政策对中国宽信用发展的促进作用开始呈现。2020年以来,中国社融增长速度持续回升的态势,并没有受到流动性临时性放松后又回撤的影响,表明中国“宽信用”发展已然来临,说明通过结构性货币政策改善流动性结构的效力正在呈现,中国货币政策正常化也将得以延续。

3.中国宽信用来临。

随着经济进入后疫情时代,中国货币环境逐渐回归中性。通过发挥资本市场功能,货币积极性逐渐提高。货币存量过分充裕的状态,使得随着结构性货币政策效力的逐渐发挥,资本市场在实体经济中的融资作用进一步增强,使得中国流动性环境得以实现“紧货币”的同时,“宽信用”得到发展。在发挥资本市场功能的导向下,经济的疫情后强劲反弹,信贷增长放缓的同时,社融继续保持增长回升的态势,就带来了“宽信用”局面的来临。2020年8月,社融增长开始超越信贷增长,11月份货币增长在信贷增长平稳下的回升,实际上就是宽信用发展的进一步印证。

实际上,自2020年初货币的临时性放松以来,中国“宽信用”的回升趋势得到了加速。2020年8月份,中国社融增长结束延续2年多(自2018年4月起)的同比增长持续低于信贷增长状态,超越信贷增长,9月这一趋势进一步扩大,信贷余额同比增长受货币政策影响保持平稳的同时,社融增长持续回升态势并没有受到临时性放松政策回撤的影响,表明中国“宽信用”发展已然来临,中国结构性政策改善流动性结构的效力正在呈现,中国货币政策正常化也将得到延续。

随着中国经济进入后疫情时代,疫情期间的临时性宽松货币政策边际后撤,市场基于先有“宽货币”、后有“宽信用”的经验看法,认为中国流动性环境将趋紧。实际上,在中国货币政策的“三角形支撑框架”下,结构性货币政策效应的逐渐呈现,越来越表明中国“宽信用”的发展,是一个独立过程。

4.风险防控致“宽信用”状态临时改变。

2021年3月份后,中国社融增速重新回落到信贷增速下方,意味着笔者界定的“宽信用”状态终结,这是当前流动性环境最显著的变化。但这种“宽信用”的终结,并不是真正的流动性收紧,总体来看,当前流动性合理充裕,货币供应量和社会融资规模增速同名义经济增速基本匹配。即从社融和货币本身增速上看,流动性增长水平合适,而我们界定的“宽信用”实际上是一种流动性结构状态,指非信贷融资的活跃。

从社会融资增长的分项看,2021年第二季度后社融增长的偏弱,主要在于信托贷款和未贴现银行承兑汇票的收缩。而信托贷款和未贴现银行承兑汇票的减少,主要是受金融机构在风险防控指导下的临时性收缩。货币当局在强调政策平稳的同时,加强了对金融风险防控的指导,以及新增流动性的投放结构控制,货币政策重心更多地强调直达实体。为防范资金流向楼市和空转,近期金融体系加强了资金流动监控和检查,使得非信贷渠道的融资活动受到影响。但从资本市场上的各类融资行为看,无论是标准化融资还是非标准化融资,资本市场融资行为依然活跃。故而笔者坚定认为,未来“宽信用”局面依然能重现。

在笔者看来,即使货币政策趋向边际后撤,造成货币环境稳中偏紧局面,由于资本市场功能发挥,宽信用将进一步得到发展,货币存量过多下,货币增量趋紧并不会对实体经济构成实质影响。

“宽信用”下的通胀和政策前景

1.宽信用发展不改中国物价平稳趋势。

传统认为,货币和通胀间紧密关联。货币扩张引发通胀的逻辑,是货币扩张引发经济增长和需求扩张,即货币效应是积极的,从而货币扩张方能引起通货膨胀。在货币政策效应转向中性甚至为负的情况下,货币增长并不会引发实体领域的价格普遍性上行,即通货膨胀。一般来说,货币扩张总是积极的,但在通胀上来后,货币效应就会下降。因此,从一个比较长的期限看,货币效应短期是“蜜”(货币扩张促进经济增长),长期却是“水”(货币扩张仅提高物价,几无经济实际增长)。除非经济体系发生重大结构性突变,经济增长总会带来就业的增加,在货币效应积极情况下,就业和物价之间存在着经典的菲利普斯曲线关系。但当货币由“蜜”变为“水”后,货币扩张的菲利普斯曲线效应也就不存在了。

观察通胀要回到价格决定的本源:供求关系。在后工业化时代的当今社会,需求通常是供求状态的决定因素。经济低迷时期并不存在持续性的“通胀”——现实中出现的“高通胀”,并不是经济周期性繁荣带来的价格趋势性上涨,而只是“波动”。

显然,中国过去的阶段性高通胀,只是关键性商品涨价的结果:生猪产业结构变动中的临时性短缺,生产分散下农产品资本化的过度发展等,都增加了中国价格运行的波动性和复杂性。中国农产品经营的结构——生产端分散、中间端集中、消费端分散,决定了中间商对现货市场价格有着重要影响力。这种结构决定了农产品资本化对价格波动有着明显的助推作用,使得未来中国通胀走势的复杂性上升,客观上也增加了物价部门对通胀管理的难度,使得货币政策对通胀的影响力下降。

由于市场经济建设进程完成和税收体系变化,中国物价的高增长阶段已结束,中国物价将进入长期低增平稳运行期;受农产品资本化的影响,中国物价长期运行基准下台阶的同时,波动性将增加。

扣除食品和能源的核心CPI,被认为是更好地体现周期性需求变化的指标。从中国的核心CPI变动看,2020年下半年以来一直在0.5下方运行,2020年第二季度以来稍有回升,但力度明显偏弱,表明中国价格趋势平稳局面不变。中国当前CPI 和PPI的快速回升,实际上是基数效应和金融属性商品价格波动的结果,并非周期性变动。

2.降息、降准进程未结束。

2021年7月份的央行降准,并不会带来货币增速的持续提升。中国货币增长的主要问题,是基础货币增长不足,虽然2021年基础货币增速并没有出现前两年的持续萎缩状态,但增速不到M2的一半。M2维持当前水平,依靠发挥资本市场功能和支付技术进步带来的现金流出减少,而得以促进货币乘数提高,但2020年第四季度后,货币乘数已进入了均衡期。即使降准,货币增速也不会提高,货币环境中性格局不变。降准是对冲性的,对冲基础货币增长的不足。

中国当前货币环境的核心问题,不在于数量宽松,而在于价格过贵,即中小企业融资利率偏高。因此,未来仍需要通过各种降息手段,以达到降低融资利率的目的。

按照笔者的货币“二分法”框架,数量工具和价格工具是货币当局可以分开操作的工具,即货币当局对货币数量和货币价格可以单独控制。鉴于当期经济和金融形势的变化,货币当局有可能在维持货币增长平稳的同时,引导利率的下移。

2021年中国进出口增长虽然再超市场预期,但这种高增长背后也隐藏着一种好的预期:出口维持高增长的同时,进口受大宗商品涨价影响,回升程度更甚,导致各月货物贸易顺差显著收窄。随着疫苗普及,海外生产将逐渐恢复,加上基数效应消除,未来中国出口增长将逐渐回落,进口增长或将维持高位,高货物贸易顺差局面或面临终结,汇率不可避免受到影响,从而外汇储备增长趋弱压力也将上升。出于维持货币平稳的需要,国内降准对冲概率将上升。由于基础货币投放机制由外汇占款转向央行自创工具,因此要保持政策利率和货币增长的平稳,降准仍是未来不可或缺的选项。

(作者系华东师范大学中国金融研究院学术专家、研究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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